“当时我以为,三年时间,总能凑够这笔钱。谁能想到,这场该死的旱灾持续了这么久……”潘迪特的声音充满了苦涩,“巴尔拉姆家的人上月又来‘提醒’了我们还债的期限。只剩下不到一年了,拉维。神庙是我们夏尔马家的根——从你曾曾祖父开始,我们家的男人就是这里的主祭,在这镇上,我们是神的代言人。失去了它,我们和那些普通的破落婆罗门还有什么区别?”
拉维的表情也凝重起来。情况比他想象的更严峻。这不是简单的清贫,而是濒临失去立身之本的重大危机。
这时,老祭司又重重地叹了口气,继续道:
“前些日子,你母亲拉下脸面,去勒克瑙找了她远房的表妹,想为你和舒克拉家的女儿牵线。他们家也是婆罗门,经营着不小的生意,陪嫁必然丰厚。本以为看在同种姓和远亲的份上能有一丝希望,但……他们昨天托人回话了,直言我们家族深陷债务,不愿让女儿过来受苦。”
“呃……”拉维一时语塞。他这算是刚穿越就被“退婚”了?而且这显然是父母想用他的婚姻做筹码来缓解家族危机。
潘迪特脸上火辣辣的,接连被拒的羞耻和对儿子未来的担忧交织在一起:
“这已经是第三家了。拉维,你已经24岁了……”
在1990年的印度乡村,这个年纪未婚,尤其是在高种姓圈子中,绝对是大龄青年,会引来无数的闲言碎语。
不过,提到种姓和婚姻,拉维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。
他能不能娶一个低种姓的女人,以此来获得一笔丰厚的嫁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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