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有可能。”阿伦捡起地上的算盘,却没心思再把玩,“那些吠舍富商最缺的就是种姓地位。拉维是世袭婆罗门祭司,年轻又英俊,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完美的联姻对象。只要拉维松口,肯定有大把人愿意捐粮、送钱,甚至把女儿嫁给他——到时候,四万卢比的债务,对那些富商来说根本不算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像一盆冷水,浇醒了沉浸在“稳赢”幻想中的巴尔拉姆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克里希纳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拉维真的靠联姻凑够了钱,那他们谋划了两年的神庙主祭权,就彻底泡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进入寺庙管理委员会这件事,也要横生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!绝对不能让他如愿!”克里希纳猛地一拍桌子,站起身,眼神里满是狠厉,“莫塔德,你现在就回县里,去找你的上司,想办法阻止《拉贾斯坦时报》发那篇报道!就说他们报道的是‘不实信息’,会引发种姓矛盾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就去!”莫塔德立刻抓起外套,快步往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伦,你去联系周围镇子的粮商,让他们别给那些想捐粮的吠舍供货!就算供货,也要把价格抬到最高!”克里希纳又看向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!”阿伦点点头,转身去打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克里希纳看向小儿子,语气缓和了些:“维克拉姆,你去神庙里召集信徒,就说拉维‘玷污婆罗门血脉’,是对毗湿奴神的不敬。让他们去巴塞尔镇抗议,给夏尔马家施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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