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这几年的发展,声势渐渐壮大,拉贾斯坦邦信徒们称呼委员会主席为大主教,委员为主教,地位崇高。
克里希纳在三年前,仅差两票就能当选委员,因此一直耿耿于怀。
他之所以想夺取夏尔马家的神庙,除了想要获得地位和金钱以外,最重要的是想要获得一张额外的选票。
父子四人越说越兴奋,仿佛那座神庙、那个委员席位已经成了囊中之物。
就在这时,庭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管家拉姆达斯慌慌张张地冲进来,连门都忘了敲:“老爷!不好了!出大事了!”
克里希纳眉头一皱,语气瞬间冷了下来:“慌什么?天塌下来了?”
在他看来,夏尔马家早已是瓮中之鳖,再大的事也掀不起波澜。
“是……是夏尔马家的拉维!”拉姆达斯喘着粗气,双手紧紧攥着一张揉皱的纸片,“他……他今天在施粥棚前当众说,为了救那些难民,他愿意放下婆罗门的身段,跟愿意捐粮资助难民的家庭联姻——哪怕对方是吠舍!”
“什么?!”
客厅里的笑声戛然而止。克里希纳猛地站起身,银质茶杯“哐当”一声摔在地上,茶水溅湿了他的白袍下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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