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千青如蒙大赦,腰再下弯三寸,没有立即起身,躬着身子后退三步,方才转身离去。
龙延瑞悄声问:「姐夫,就这样放过他了?」
「他都这个态度,也没什么别的办法。」梁渠抄起筷子夹菜,即刻有对面宗师将菜端到近前。
总不能把巩千青当场摁死在这里,凌旋好不容易误导的南海王,让他「痊愈」,真正事成之前,逗逗闷子就算,没必要再添波澜。
「兴义侯,您和巩千青之间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」一旁宗师问起。
「可能吧。」
见梁渠无意解释,没人再来追问,生怕开口得罪。
「呼。」
离开大帐,巩千青猛吸一口气,他并未多做停留,快走百步,确认不会轻易被人听见谈话,一拳砸断大树:「到底怎么回事?我哪里得罪了兴义侯?」
亲卫汗颜:「属下不知,传闻兴义侯为人亲善,不当如此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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