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岳龙把橘子塞入口中,作为魏国公孙子,从小混迹帝都,哪不明白其中的门道,冷笑说:「我大概猜到情况了,问题就出在巩千青身上吧?

        钦州州主确实没有问题,只是岭南省里的官员不放心,这种事一旦上报,很有可能得罪弹劾的帝都御史,未免日后故意针对岭南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给钦州州主扣帽子!」

        龙炳麟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龙延瑞直接傻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故意污蔑?钦州有问题,那管钦州的岭南省不也有问题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,不一样。」梁渠脚踩桌下木杠,把橘子吸入口中,「钦州有问题,岭南上报,那便是钦州知州自己瞒报,岭南省同样是被蒙蔽的‘无辜者」,会有事,但是是小事!如此一来,皆大欢喜,御史面子保住,省内平安落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反之则不然,这是自证陷阱。上面说你底下有问题,到底是有还是没有?索性不管好坏,

        有‘病灶」的肉全挖了去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凌旋没有接话:「我找到了巩千青所在地方的百姓,发现巩千青风评不太好,其作风奢靡,常常去青楼,夜不归宿,但这不能作为证据,只能是线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又根据下人口述,调查巩千青的出行记录,发现他上半年一共出府两个半月,按照路程,他在钦州逗留了两个月,因为钦州被攻占,又有武圣驻守,我没办法潜入调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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