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渠随口答应,他已成为此地熟客,熟人不少,无需吏员带领,自己一路来到蓝继才书房前叩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推开门,一声闷响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后的画卷落地,散落开半卷,偌大书房,杂物间一样乱七八糟,龟壳、木剑、册页堆积成山,瓷盆里的金鱼吐泡泡。

        书籍倾斜坍塌,蓝继才从文稿堆中钻出来:“呦,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了。”梁渠顺手抓点鱼食,撒进瓷盆,“蓝先生,此前定好十月,北境雄鹰的神通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,放心,和预估的时间差不太多,三天前刚刚好!新鲜热乎!”

        蓝继才拉开抽屉,拍出一个长木匣,木匣上的圆盘扭几圈,侧面门扉向两侧弹开,倾斜一倒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挂铁链的血玉牌坠于半空,莹莹泛光,质地颇像饱满,呈现张力的血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神通令没有试用的规矩,所以你什么时候买下来,什么时候才能摘锁链,流程不能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能用就行,怎么用无所谓,关键东西怎么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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