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光晦暗,江面波涛汹涌。

        数百艘小舟冒着冷风,遍布江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凫水好手腾水换气,憋着紫红的脸,再一猛子扎下,徒留泡沫飘转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好手个个有奔马实力,放到沧州大小帮派、武馆,运作得当,那也称得上是小头目,如今却受到家主、头领命令,统统放下手头事宜,大冷天的,跑来运河上打捞沉船物件。

        四月初不比严冬时的一二月,转暖许多,可下了水一样能把人冻得直哆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欸,大人物跺跺脚,挥挥手,咱们这些小人物全跟着遭罪受,灰尘似的飘到百里之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家十八岁天下第一,你十八岁苦哈哈的给人跑腿,有什么办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嘘,你们两个,少说几句,多干活吧。”船老大往火炉里添加柴火,“早干完早休息,今年天暖的够慢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条大河往南走,头两天寻不到,现在更没法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单捞上两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找不到,怕是难寻,大抵全冲到下游去,或让外地乡民捡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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