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从简蹲坐板凳,抱住半囊西瓜,左右寻找:“梁渠没来?”
“拍卖会结束就回家了,应该快了。”陆刚回道,“不知关兄要如何比斗,械斗,赤膊?”
“赤膊。”关从简道,“十八岁前有过械斗,有一次误伤,把对面整残了,我师父此后全让我打赤膊,免得收不住。”
“输赢何论?”
“一方倒地不起或开口认输。”
徐子帅笑嘻嘻问:“若是你输了如何?”
“输赢全一样。”关从简语出惊人,“我就想打,赢了,他不如我,我念头通达;输了,我不如他,我念头也通达,不然就憋着股气,上不去,下不来,难受!”
“高足好澄澈的武道之心!”
厅堂里的张煦听闻谈话,出口夸赞。
赫连念慈面露得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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