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渠用青狼挖出拳头大一块,放到阳光交界处观摩,淡蓝色的光影投下,纯净无暇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寅宾说的没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批冰非常纯。

        管事陪同道:“开采出来时接近一百二十五万余斤,紧赶慢赶,仍不免融掉了小几万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损耗率相当小了。”冉仲轼指尖抹过,弹走冰霜,“管事的知道我们来是干什么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明白,陆大人,任大人说过,请诸位大人放心,我们天舶商会有口皆碑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带来的任何人,绝不会进入到异象二十里范围内,送完即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凡有人违规,经由发现,无需过问我等,任凭大人们处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倒不必如此严肃,你们四艘货船,拢共才多少人……后头没跟人过来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跟!”管事斩钉截铁,“我们采上冰,一路经由黑水河顺流而下,沿途从未进行过补给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知道我们要去哪,更不知道船上装的什么货,为何经过,大泽上每日往来商船那么多,基本没人注意到我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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