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花四溅,待水沫散去,漂浮起只只江獭。
耻辱没有洗刷,并且不断增加。
不能动失望摇头,甩动尾巴,重爬上岸。
拳头觉得无趣,潜水入塘,继续穴居。
梁渠控制水流翻涌上岸,冲刷血腥。
河狸们自觉从屋内走出,拿起墙边毛刷,刷洗鹅卵石缝隙间残留血污。
疤脸江獭走到池边,啐一口唾沫,瘸着一只后腿,抓下树梢上的飘晃黄衣披到身上,再用利爪挑开眼角肿胀处放血。
收拾妥帖,疤脸獭对梁渠双爪持礼,随后带领族群离开庭院。
梁渠目视它们穿过圆门,片刻不到又折返回来,咧嘴一笑,指向太阳。
“大师近日繁忙,不在屋内,或要十多个日夜回来。”
梁渠不确定江獭懂不懂月的概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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