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咱们兴义伯是真饿了。”总管调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害。”梁渠咽下一口,“肯定饿啊,平阳到帝都,一路跑了四天,一天吃一顿,就吃饭时落地歇一歇,今个上午看快到了,午饭也没吃,算起来一天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圣皇微笑,看着梁渠狼吞虎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梁卿匆匆忙忙从瀚台回来,莫不是换了心思,准备化干戈为玉帛?还是有所不满,准备从白家事上讨要功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心思没变,找机会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渠听明白话中含义,直言不讳,嘴里塞着东西含糊说,“陛下为国为民,安排的全是好手,小子一时间找不到机会下手,也在另寻办法替代作用,否则直接干事多亏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家之事比较麻烦,但小子当年江淮捕鱼,为陛下点兵点将,至今有快十年,非初出茅庐之辈,里头门道全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故而今个回来不是为这两件事,是另有大事,天大的事,保管陛下大吃一惊,今天晚上都睡不着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辰风和白辰鸿朗都死了快有半年,再加上梁渠用的赤山传信,一来一回不用一个月,五六月份时就有了回复,但那是私下里的回复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打算明面上惩罚梁渠,贬个一两级官,安抚、收拢白家,暗地里另许好处,日后立功时,再一口气拔擢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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