瀚台府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家府楼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明哲眯起眼远眺,目光在茫茫的天光和湖光中寻出一条绵延起伏的弧线,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冰镜大雪山的山脊,坚硬锐利的土石覆一厚厚的白雪,温柔得像少女的背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比数月之前,山腰雪线不断后退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一年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,今时九月快十月,已经入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小生长在这,九岁前往南直隶,跟当世大儒读书,阅经史子集,十四岁前往帝都,接受最正统的武道教育,单单臻象老师便有三位,二十四岁回来,四十二岁成为白家长老,更是在甲子间「冰镜山,蓝湖,故乡的景,怎么都看不厌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老爷老爷!」

        白明哲摆脱回忆:「如何,那几个人的来路查清楚没有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是南直隶的!白三爷一听口音便认了出来。」年轻人一脸雀斑,喷吐白雾,气喘吁吁,「我们查了十几个港口,挨个的问,找到了他们下船上船的地方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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