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岁年年,只要人在,总没什么大变化。
《长生殿》观到一半。
徐子帅忽地皱起眉头。
「师兄想什么呢?」向长松问,「你也觉得大乾皇帝太蠢?」
「那倒不是,我在想,咱们今年是不是没说贺词?
一语惊醒梦中人,众人交头接耳,确实不记得有念贺词。
龙娥英从梁渠怀里悄悄坐起。
向长松拍动大腿:「怪哉,今年怎么把这事忘了?’
「今年越王未来,大师不在,单剩咱们一家,该师父说了吧。」胡奇问。
「对,没到子时,师父补上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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