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单几个月的功夫,比得上数年,十数年的蕴养!
可惜。
该离开了。
简单收拾收拾东西,霍景辉走出修行室,迎面便碰上一位高个青年,负手而立,举手投足淡雅自然。
青年衣着朴素,白袍蓝纹,单几块腰牌和香囊,头顶白玉冠。
唯一特殊的,是青年身边跟有一只半人高的江獭,怀里抱满崭新蒲团和被单。
他刚一出来,江獭便挤入修行室,开窗通风,置换蒲团,打扫小床,灵性十足。
“奇怪……”
霍景辉纳闷,他还没下楼退掉修行室,按理不会,也不应该另租给旁人才对。
怎看青年做派,甲三号房已经归属于他了?
没有当面质问,以免冲突得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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