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舶楼忙点事,来时问陆贾要了点东西,全搞定咱们就差不多该回平阳,晚了半个多月,也不知陈乡老有没有推迟河神祭,说不定义兴镇里头一直在等我呢。”
梁渠将小船划至自家后院,先把龙娥英送回家,言明一二,其后还了小船,乘骑赤山往天舶商会去。
天舶楼。
帝都与南直隶的天舶拍卖会气派非常,一年足有三场,今时夏至,虽趁着阳气充沛的关头,看了场五雷轰顶诛宗师的好戏,却没赶上结束不到两天的年中拍卖。
借助拍卖会的余韵,天舶楼里热闹未散。
南来北往的“黑衣小贩”支个小摊,向往来客人吆喝,甚至有故作冷酷之人,守个小摊缩在角落,“冷眼旁观”,更多的客人踌躇摊位之前,或意图捡漏,或假装要走,等待跌价。
梁渠寻到侍从,表明身份,直入顶楼包厢。
“陆兄!”
“恭喜梁兄出关,又有所得!剑指大顺第一少年宗师!”
“二十一,及冠都一年了,哪里还叫少年。”
“无非几岁的差距罢。”天舶商会陆理事的三子陆贾笑言,然祝贺之余忽有打量,“等等,梁兄相貌,是不是有些许变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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