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藤蔓略有相似,应当是同一种类,在藤蔓交织融合的柔和光华之下,一尊小臂长的青金色器具静立其中,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,很莹润,像是包了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致形象则是一个简化过的虎头张开大嘴,大嘴下藏一个惊恐人头,两足与长尾构成三角器足,全身遍布繁杂的花纹。

        奇怪的是,明明虎头很粗糙,极度简化,偏偏人头上的惊恐让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细节上看,它该是卣,一种盛酒器皿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造的如此怪诞,大概率不是拿来用的,极可能是一种礼器。

        虎噬人卣?

        左边的疤头哇哇叫着,右边的圆头不住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它是活的?还会驱赶猛兽?”

        梁渠很诧异,不晓得一尊看起来像是青铜器,实际泡水不腐,材质未知的金属雕塑怎么能是活的,更被江豚们当成自己的图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猛兽被它伤害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梁渠看圆头,圆头再看疤头,疤头一愣,它摇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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