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的他会恶心,会想吐,心中有种茫然的懊悔感,路过一个陌生的渔民都会想要避开。
可那天之后,半年都无人问津。
死一個人,像是死一条狗。
梁渠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这个世界所同化,又或者默认了其中的运行规则。
“我就是渔民出身,他该杀。”
“渔民?”刘义嗤笑一声,他上下打量梁渠身上的官服,满含嘲讽,“你这种人,会是渔民?”
梁渠懒得辩解。
刘义沉默下来。
半晌,似是自问自答。
“你真是渔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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