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人臣子,咱们的目光要放得长远一点!”
闻仲儒的语气中竟然带着隐隐的教训之意,别看他现在比黄恭官低一等,实则当年两人是同期为官,老熟人了。
黄恭语塞,群臣死寂。
闻仲儒这张嘴真是震到他们了。
站在前方的大皇子景翊眉头微皱,朝着人群隐晦地使了个眼神,吏部尚书夏甫当即走出,目光冷厉:
“闻大人句句不离光复,始终称奴庭百姓为中原遗民,但本官却听闻,奴庭三州多年来涌入了大量的七国乱民,大多都是土匪强盗、恶贯满盈之徒,混乱杂居,人心涣散,是否仍心向中原尚未可知!
老大人说他们是中原遗民,可说不定奴庭百姓已经被羌人给奴化了。
我军北上,当地百姓可未必箪食壶浆以迎王师,岂非得不偿失?”
闻仲儒目光一凝,竟微微笑了,只是那笑意中带着几分凛然:
“夏大人可知老臣为何要千里奔波,入京面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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