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叫口才,是口活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哄笑起来,汪跃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自得的说道:“你们懂个屁!这就是本事,能靠说话就把饭辙挣到,你们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调侃了几句,随后汪跃脸色一沉,说道:“我听说刘岩还搞了一个什么纲领,我看不就是反贼的规矩吗?他不但拉着丛蒙山的矿工造反,还鼓动村民杀了赵老爷一家,裹挟咱们一起造反,这是要杀头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余几人脸色也不好看,一人说道:“没这么邪乎吧?咱们也没扯旗、没杀官,怎么能算造反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人也说道:“百户所的官军来了,都没说什么,还和会长继续做生意,怎么可能会有事呢,跃哥说这话太吓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跃一副“我比你们懂得多”的表情,扬着头说教道:“不是我说你们,早就让你们多想事情,可你们就是不听,一直也没个长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也不想想,那刘岩是什么人?他分了地,可却严令咱们只有田皮,没有田骨,只能耕种打粮,不能买卖土地,这是什么意思?就是让咱们都做刘岩的佃户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前几天刘岩不也宣布了吗,向每家每户收取三成的田税,虽然比赵家和官府收的少许多,但是凭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会长不是说了吗,咱们交三成收成,朝廷的赋税就由工农会承担,咱们不用再交任何苛捐杂税了,这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汉子辩解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说你们都是傻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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