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民屏又不是傻子,看到马祥麟那不自然的表情,哪会不知道他在想啥。
“嘿嘿,哪能呢。外甥只是没想到,您这么快就把叛军水师给烧完了……”
坦白从宽,牢底坐穿;抗拒从严,顶多半年。马祥麟可没傻到啥实话都往外冒,即便是自己的舅父。
“烧?为啥要烧,你小子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那些船咱们拿来运兵、自己用不好迈……”
秦民屏嘴里说着叛军战船,但那双看向马祥麟的双眼,却是闪烁着精明的目光。
“幺舅,那笔钱财们咱肯定不能让它白白溜走。不过,咱得好好谋划谋划,怎么把这钱财稳稳当当地弄到手。”
马祥麟被盯得心里发虚,只能堆起笑脸,乖乖把话题转移到了叛军钱财追缴上。
“你崽儿少跟我打马虎眼,谁不知道不能让这笔钱财溜走?咱是问你,这笔钱追回来后你打算怎么处理!”
人老成精,马祥麟想要避重就轻,秦民屏又哪会被他这么简单忽悠过去。
“呃,幺舅,你说这笔钱财要是上交朝廷,咱们石砫能得到多少?”
“白杆兵从去年奉调进京,到辽阳大捷前,朝廷许诺的钱粮,层层克扣下,总共才给了咱们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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