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爸、阿哥……”
“呜呜呜~”
随着夜幕的缓缓降临,阵阵压抑的呜咽抽泣声,顿时便在大关门城头弥漫开来。
与白杆兵一样,同为土司兵的永宁叛军,军中将士同样也多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子侄。
白天被黎枭屠杀的逃兵之中,不少人都是剩余叛军的亲人。
就连负责大关门防守的总旗官,也都有兄弟死在了白天黎枭的镇压之中。
“狗日滴黎砍头,他自己都晓得躲在上场母城,随时都可以跑路,却是让我们在子城死守……”
哪里有压迫,哪里就有反抗。
大关门这边弥漫的浓浓悲意,很快就朝着不满的方向演变。
不少叛军低声咒骂着黎枭的同时,心中的怨恨也是如同野草般疯长起来。
“眼看白杆兵就要烧山了,咱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,得想个法子才行啊!”
当不满、怨恨积累成长到一定程度后,最终不出所料的化为了反抗的苗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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