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羊李氏有些乏了,羊衜与羊耽也就一并离开,让母亲早些歇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耽弟,且到我那里坐一坐,有些事需要与你商议一番。”羊衜温和平缓地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羊衜一向的风格,平日里言行举止大多都显得不急不缓,中正平和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由于羊秘、羊衜都早早就娶妻,所以羊氏三子在族地里也都有着独立的住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兄弟三人的住处都是相仿,说是小院都有些过了,就是些显得几处木制民居,再加了一圈矮墙围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,既维持着作为主脉的几分体面,也方便羊氏三子平日里读书能少些干扰。

        兄弟二人并行在族地内,羊衜不时扭头看着身旁的羊耽,神色似是有些感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哥为何这般看着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不觉,耽弟都已经与我一般高了,并且也成了族内的顶梁柱,今后反倒是二哥要蹭上耽弟的一点风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羊衜笑着解释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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