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夏往她的方向看去。
“怎么回事?发生什么了?”
赵玉珍说,“咱们家卖炸鸡,他叫后厨仿照咱们家的炸鸡,进店的客人小份量赠送,咱们家卖炒饭,他也加了炒饭,咱们家的米面他没技术,就请了个擀面师父,在同福酒楼前面卖汤面炒面,凡在门口买面的客人,都可以去他们酒楼内用餐,同福酒楼本就比咱们家修的豪华气派,位置又好,那些食客自然是挤破了脑袋也想去见见世面,咱们铺子今天准备的食材,余了一半没卖掉呢。”
知夏了然,上前扶着她的背。
“我当啥事,也值得你这样生气?”
赵玉珍哼哼两声。
“我倒不仅仅是因为这孙子故意抢咱们家生意气,我要早知道他会这么干,当初那块地就不应该租给他,现在倒好,租着咱们的地,挤兑咱们家的生意。”
这一点,知夏也感到无奈。
“人心隔肚皮,他当初装的人模狗样,谁能料到日后会背刺一刀?好在三年租期到明年就截止了,实在不行,咱将铺子收回来自己干。”
当初签协议的时候,可是说好了的,如果她不愿继续租了,方子陵撤离,是要保留酒楼主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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