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倒是没事,我跟丰年睡的屋都没榻,榻的是堂屋和我爹娘以前住的屋,家里的屋是我爹娘在的时候修的,现如今屋塌了两间,心里还真不是滋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已经塌了两间,他们自个儿的屋也是不敢住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时间太长了,就怕万一半夜睡着睡着屋塌了,他们连跑都来不及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虽有不舍,但如果是以性命为前提,那自然是性命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知夏表示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父母毕竟在那屋里生活过,屋子在的话,还能望着屋子缅怀一二,现如今屋子塌了,哪怕恢复成原来的模样,也不再是之前的感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大牛哥家里屋也没几间,能住的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进了堂屋,何玉梅跟赵玉珍打了招呼,随后继续回答知夏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花姐出嫁之后,空了一个屋出来,我姐说,到时候可以让丰年跟姐夫一个屋,我和她带着十六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知夏忙给两人拖来两把椅子坐下,并将自己和五福夏日里穿的单布鞋各拿来一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湿鞋袜穿着冻脚,你们要是不介意,可以将鞋换下来烤一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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