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珍有些犹豫,“骡子你们每天往返要用,家里拉磨的只有一头牛,大哥二哥担心牛干一整天吃不消,偶尔还得让它吃草喝水歇一歇,自个儿顶上干一阵,再买一个碾子,就只能人工推磨了,这不得累死累活的?”
知夏没去过磨坊,心下好奇。
“磨坊每天要碾那么多东西,是怎么工作的?”
林寄明在一旁回答,“小磨坊都是牲口拉磨,大磨坊是水磨,水磨倒是能快一些,关键咱没这技术啊。”
赵玉珍下意识往知夏的方向看去。
知夏望着她的眼神,一脸为难的笑了笑,纸她前世刷到过做法,根据记忆依葫芦画瓢做起来难度倒也不算太高,可水磨,她连最基本的工作原理都一无所知。
“娘,你该不会是想让我造水磨吧?”
但凡有这本事,她也不至于藏着掖着到现在啊,早就大展拳脚去了。
赵玉珍平静的望着她。
“你可以吗?”
知夏的头和手摇的像三支拨浪鼓,“不不不,我不行,这是真行不了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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