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我有没有血口喷人,乡亲们都看的清楚明白呢。”
听了她这番话,有人小声议论。
“这程氏偏心二房也就算了,太不将大房几个孩子当人,知夏还没跟新屋计较他们仿制布偶一事呢,程氏的倒耙居然就打上门来了。”
“就是,自己用的布料不行,人客人闹上门了,关知夏啥事?难不成是知夏让他们用旧布料缝的布偶?”
说话的,当然是平日里帮着知夏做布偶的人。
作为知夏的后备绣娘,他们对镇上的情况自然关注的比别人多一些。
其余不明白状况的村民恍然大悟。
“刚才还不知道因为啥突然闹起来呢,原来是这件事,这林春杏和林喜凤不愧是一个锅里吃饭的,都不是啥好货色,遇到事情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,居然唆使长辈来老宅闹,好在有你们这些了解情况的,不然还真要信了他们。”
听着看热闹的村民们七七八八的聊开,程氏脸上逐渐挂不住。
她脸色阴沉的往林春杏和林喜凤的方向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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