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改名咋也不通知我一声?里正可是看我这个老婆子没了男人还瘫痪在床,瞧不起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纪之忙说,“天地良心,我可没有瞧不起谁的意思,且不说婶子之前当着我的面跟赵氏签过契书,你们林家老宅的房契压在我这里,原本就是林叔的意思,留给大房也是林叔的意思,我不过是根据他老人家的遗言办事罢了,属实没有别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他这番话,不仅程氏惊讶,二房一家和林春杏同样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春杏有些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她今天和娘啥也捞不着了,回头还得惹一身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怪大哥说让娘找到房契再与你谈,你明明都已经将房契改成了大嫂的名,为何不事先同我们讲,还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寄明也没料到,他之前还说怎么改房契这么顺利,原来是爹在里正这里留了遗言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他是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氏只觉得自己这会里子面子都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头在的时候,家里开销用度被他拿捏的死死的,走了之后还让她不痛快,悄悄压房契留遗言,这是有多信不过她?

        她跌坐在凳子上哭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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