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站长,您来了。”研究所门口的警卫亭里,走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。
“老张,大晚上还麻烦你等我,实在过意不去。”丁以山推开车门,语气里带着难得的客气。
“哪里的话。”老者摆摆手,笑着吩咐警卫检查后舱,“我也是从检查站出来的,这种大事,可不能忘了本啊。”
江川也连忙下车,恭敬地颔首:“张叔,您气色看着有点差,最近降温,得注意防寒。”
“阿川有心了。”老者抽了抽鼻子,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,显得和善又亲切,“嗨,老毛病了,今早起来就有点感冒。”
老者名叫张顺,放眼整个内城,都没人敢轻视。
论资格,他与初代站长程武同辈,年纪比丁以山还长几岁,今年已五十七岁,身材虽有些佝偻,鼻梁上架着厚厚的老花镜,却是感染源研究所的五级研究员。
比秦峰的二级研究员高出整整三级,编制地位堪比检查站的五期检查官。
当年,张顺是被程武一手提拔起来的骨干,曾任检查站内设研究所的所长,常年扎根一线,专门研究应对感染源与感染体的办法。
只可惜,检查站终究还是太穷了,没有足够的经费支持研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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