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知,杜家可不仅仅是一个杜如晦,只是杜如晦更出名罢了。
        思忖片刻,陈衍懂了,随口问了一句,“你背后的杜家曾经对绢帛动过心思?”
        杜构先是点头,而后道:“但被我父亲压下来了,应该不是他们。”
        陈衍对此不置可否。
        绢帛就是一块巨大的,明晃晃摆在众人眼前的肥肉,谁不想来吃一口?
        结果没有出来之前绝对不能妄下定论。
        陈衍领着几人走到工坊仓库的废墟前,里面存放的绢帛似乎都被烧毁,还能看到几块残片。
        他又带着杜构和马周围着这片废墟好好看了看。
        越是看下去,眼里的嘲弄越多,“你们说,仓库里那么多绢帛,可以烧得这么干净吗?”
        “只剩下几片巴掌大的残片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一般来说不太可能。”马周认真分析道:“毕竟绢帛是堆放在一起的,加上天气寒冷,不该烧得如此干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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