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庄子上产出的瓜果蔬菜、鸡鸭禽蛋,也可优先供给他们,岂不又多一条稳定的出货门路?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略有迟疑,“听刘氏所言,她父母是将那饭馆当做安身立命之所,我们若介入过深,反而不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氏问明了那小饭馆的位置,笑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地段我知晓,确实偏僻了些,做吃食生意,难有起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巧了,我手里正有个铺面,原也是开酒楼的,做的是湘菜,滋味太辣,本地人受不住,做不下去了,租约刚好到期收回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位置临着主街,倒是合适。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,提醒道,“南方菜系口味清淡,夏天或许尚可,到了冬日,北地人还是好那口浓厚热烫的,怕是难以招揽熟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望舒心中已有计较,便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既如此,不如就用母亲这个铺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不算深度插手,只以提供铺面、部分原料和些许庇护的方式合作,算作入股,盈亏与他们共担,也显得更有诚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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