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粮油铺子,一半生意是与官衙往来,另一半做街坊零售;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个,是个当铺。”
        说到此处,周氏神色微凝,“这当铺,明面上是生意,暗里也担着些消息往来的行当。
        运气好时铺子能大赚,运气背时,也可能亏本。其余还有十多个铺面,都是租出去的,租金倒是项稳定进益。”
        她叹了口气,看向望舒:
        “以往这些营生,多靠着家里男人们在军中的关系维系。如今却是不行了。
        往后这个家,主要就靠咱们婆媳支撑。
        总不能事事都去寻郡主相助,人情债,欠多了终究难还。
        这些帐目,往后都得你管起来,统筹安排下去。”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接收这许多信息,林望舒只觉得头皮微微发麻,千头万绪。
        她定了定神,对侍立一旁的何伯道:“何伯,劳烦您取纸笔来,我与母亲方才所言,请您都记录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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