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办得急,从那日挨了巴掌后,云娘自觉愧对小姐,无颜再见;老夫人心里也堵着,两人竟再未私下说过话。”
钱嬷嬷叹道,“后来各自婚嫁,生儿育女,虽同在一城,却只有年节时云娘派人送些礼来,偶有信函,却从不肯见面。
老爷在世时,她们更是不好相见。老爷去世后,少了由头,就更……
前番少爷噩耗传来,云娘曾在府门外远远磕了头,老奴请她进来,她死活不肯,只哭着说没脸见小姐……
老夫人娘家早已回了岭南,如今在这北地,能称得上旧识知交的,除了老奴,也就只剩云娘了。
少夫人您今日无意间的安排,竟是解开了这纠缠三十多年的心结啊……”
林望舒默默听着,心中亦是感慨万千。
她未曾想,自己一个简单的请求,背后竟藏着这样一段跨越数十载、饱含牺牲、愧疚与深沉情谊的往事。
她轻轻拍了拍钱嬷嬷的手背,温言道:“嬷嬷放心,往后云姨便是母亲的妹妹,常来常往便是。”
辞别钱嬷嬷,林望舒信步走向王煜平日练武的小校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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