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顿,看向林望舒,“外院的管家何伯便能教。

        望舒,以往你顾忌男女大防,不愿多见外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家里就剩咱们婆媳二人撑着,有些忌讳,该放下的也得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何伯跟着你公公多年,忠心耿耿,外头的田庄收租、铺面租金,这些年要不是他兢兢业业撑着,光靠娘那几个不成器的陪房和铺子里的管事,这家早不知成什么样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得多和他打交道,外面的账目、人情,他也该渐渐向你回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望舒听得心中震动,既感念婆母的全力支持与荐人之明,也深知婆母话中之理。她郑重应下: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教诲的是,是儿媳以往想差了。日后定当多向何伯请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内宅仆役的培养体系便初具雏形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有云娘、周嬷嬷、钱嬷嬷教导规矩理事,外有何伯、赵猛教导小厮们文武之道,中有林望舒亲自把握方向、因材施教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张细致的人才培养网络,正在这北地的王家大宅内,悄然铺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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