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近午时,安平郡主与杨彪先后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素席设在小花厅,虽无笙歌,但气氛也算融洽。

        席间,林望舒将昨日与婆母商议的决定坦然相告,并提出拜师仪式的设想:

        “杨佥事,堂祖母,煜儿拜师是大事,本应郑重操办。只是家中仍在孝期,诸多不便。晚辈想着,能否劳动堂祖母,借您府上地方,办一个简单却不失庄重的仪式?席面尽量素净,煜儿在孝中,中间食素即可,待出了孝,再正式补上拜师宴,不知您二位意下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彪本就不是讲究虚礼的人,心愿能达成已是大喜,闻言大手一挥:

        “使得,一切但凭郡主和夫人安排。杨某只看重孩子肯不肯学,这些虚礼,不打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平郡主也微微颔首:“可。本宫府中西侧有个小校场,旁边亦有静室,正好合用。日子便定在三日后吧,那时本宫在家侯着,杨佥事也应得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事商定,众人心下稍安。宴毕,林望舒和王周氏亲自将二人送至二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彪军务在身,拿到那坛酒,他揭开盖子,粗豪的脸上立即露出惊喜之色,抱拳说了句“夫人费心”,便匆匆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安平郡主,当清溪将那架用锦缎包裹的屏风呈上,并揭开一角请她过目时,她原本因好酒被抱走失落的眼神被这礼物吸引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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